一只樱花球

撒糖给你吃(约稿请私~

💜内含:艾尔海森、散兵(阿帽);彩蛋🈶cece

💝设定:你=参加知论派和因论派合办项目的倒霉女学生,长相甜美清秀但总喜欢戴着一副超大眼镜遮盖容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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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啊,怎么能这样,太过分了……”


空旷偌大的须弥密林里,只回荡着少女的喘息声。


“既然说过分,怎么还叫得这么开心?”低沉的男声传来,少女的哭腔更严重了。


“是啊,我看你是欲拒还迎,明明就想要更多。”少年的声音清脆,却毫不留情地吐露着恶作剧一般的语言。


阳光照进密林,透过树叶照见草坪中央的三人——


只见碧绿的青草上横亘着一张超大号的书桌,桌上一头摞着成山的古籍,上面密密麻麻记载了七国各国的社会学著作;另一头的桌上摆了各种石板竹简木雕,刻着如同天书一般的异族文字。


你左手翻着《论璃月经济和社会》,右手马不停蹄地拓印着某块石板,等待墨迹干透的时候又转过去看文献,整个人就是欲哭无泪的大状态。


“我说啊,一人干活,两个人监工,是否有些压榨了……”你虚弱地反抗。


“没觉得。”


“没有啊。”


两个声音同时响起,丝毫没有愧疚感。


“对了!”你灵光一闪,依稀记起某人曾经对你说过,对待这种惨无人道的奴役,你要做的是——


“反抗……我要反抗,我不干了!”你扔下破书烂石头,甩掉压得你鼻梁酸疼的厚重眼镜,朝着桌边的二人狠狠地瞪了过去。


逆着光看不清楚面前人的表情,你揉了揉眼角,再一次看过去,却觉得他们的面孔是如此的熟悉。




你又一次,惊醒了。


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侧躺在柔软的天鹅绒长凳上,上身还披着一件带着淡淡香气的因论派学生袍。


“学姐,醒了?”紫发的少年听见你起身的动静,放下手中的书本走过来问候你,美丽的眸子笑得弯弯。


你揉着头,又一次被梦里的景象无语到了,定了定神后说:“阿帽,我明明记得是在和你一起梳理文献的,怎么躺下睡着了?”


“学姐你太累了,趴在桌上睡容易着凉,我就擅自把你抱到了躺椅上,”他的眼睛眨眨,无辜得一塌糊涂,“你不介意吧?”


你注意到他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自己是如何睡着的,但没有过多在意,轻轻摇了摇头,想起梦里的“反抗宣言”,内心掠过一个高大的人影和他冰霜一样的眼瞳——


就像真的被冻了一下似的,你打了个寒战。


你已经一周躲着不见艾尔海森了。


关于学院要求的指导,你只是完成最低限度必要的部分,然后偷偷交到知论的辅导员手里。还好你没有告诉过艾尔海森自己选了什么课,所以上完知论的课就溜回因论派的学院,倒也不会出太多问题。


至于虚空终端,你更是庆幸自己从来没有和他互留联系方式。


想必学霸也是很忙的,希望他转眼就淡忘了一个戴眼镜的包子性格学妹。


这应该……也算是……反抗吧?


你把脸埋在阿帽的长袍里,又一次包子了。


屋里沉默了几秒钟,你才反应过来,迅速抬起了头,红着脸把长袍还给了阿帽:“忘记了,应该是你给我披上的吧……谢谢。”


他的眼中似笑非笑,定定地看着你,视线仿佛有穿透玻璃镜片直视你心的力量:“……没关系的,学姐。”


虽说是学弟,但你总觉得,阿帽看上去一点不像个少年。


他的眼睛,时而纯澈至极,时而复杂得像个饱经世事沧桑的老人。


你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好喃喃一句“挺好闻的”,就开始收拾起桌上的书本:“我待会儿有课,得先走了。你对这里还不熟,你想找的那几本书,我回头去智慧宫帮你借过来。”


他答应,你背对着他把笔记本摞好放在背包里,转身的时候却几乎与他面对面撞在一起。原是他又靠近了几步,直到你近距离也能嗅到他身上的香气。甜丝丝的又带些能麻痹人神经的酥麻感,如同熟透的水果和燃烧的没药,妖艳得诱人。


你几乎呆住,倒是脑子飞快地转着,脑海里飞过的都是前几天他主动牵你的手、拉着你走遍教令院的场景。


他入学几天,却不和同学打交道,几乎一直黏着你的场景。


不知何时,你扑闪着长睫,脸颊微红。


不敢问他要做什么,也不敢动弹一下身子,怕触碎了这美好的一刻。


他似乎看透了你在想什么,亲昵地凑过来蹭蹭你的鼻尖,又“噗嗤”一笑,意味深长地伸出手点了点你的胸口。


隔着皮肉和筋骨,你的心跳也越来越快。


他的声音拉得很长:“学姐,离开我之后,这里可不能弄丢了。”


他指的,正是你的心。


你迷迷糊糊地走在林荫路上,前往知论派去上你选修的《须弥古文字及其字源》,边走边思忖着阿帽最后那句话的意思。


突然觉得心虚的很。阿帽他,是不是看到了?


你一边擦擦冷汗,一边把包里的笔记本又往里塞了塞。


上面写的正是艾尔海森交给你的任务,某词汇溯源报告。


你好像“反抗”失败了。


离开艾尔海森的这几天,虽然和阿帽相处得也颇为愉快,但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定不下神来,总是幻想他一副失望的表情。不,也许不是失望,而是无所谓的冷漠——


你对阿帽说谎了。上课的时间还要一个小时,你本来打算去找艾尔海森的。


奇异的焦灼感让你坐立难安,摘下眼睛用衣摆机械性地擦着,没有认真看路。突然脚下踢到一块突出的砖石绊了一下,你没抓稳眼镜,它掉在斜坡路上往下滚,磕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。


“真倒霉——”你碎碎念道,快走两步去够那个没有度数的眼镜。


没想到一只手提前捡起了它。来人手指修长、骨节微微泛白,轻巧地捏着眼镜框,像是计算好的那样巧。


艾尔海森。


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发觉,你还是下意识地缩紧了肩膀,冲他扯出一个尴尬的笑:“学长,早,早啊。”


话毕才意识到现在已经下午了。


他毫无波澜的样子,走近几步把眼镜递还给你,视线在你没有眼镜遮挡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。


完了,这是在等你道歉吗?


你能屈能伸,迅速明白了他的意图(自己以为的),冲他深深鞠了一躬。


“学长,对不起,没有按时把报告交付给您!”声音大到吓到了你自己,你低着头咬了咬唇,又小声地补了一句,“虽然,那个,确实比我同届的学生收到的任务都难……”


你直起身,对自己的孬种表现无语的很,紧紧闭着眼,又忍不住偷偷睁开一条缝观察他的表情。


你设想了各种他可能做出的反应,比如愤怒、比如讥讽、比如冷漠。


但你万万没有想到,他的眸光里含着某种,无奈?


然后他笑了。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。


不会吧?难道眼镜戴久了真的变成近视了?


你揉了揉眼睛,又看了看。


他的眼神变成了无语,似乎诉说着“差不多得了”。


“我从未说过要你这几天就上交报告,”他抬手似乎想敲你脑门,你僵住了,他的动作落下来却变成了轻轻揉一下你的头,“你要是觉得任务重,大可跟我说,这几天跑哪儿去了?”


他看着你的呆滞表情,补了一句:“我都差点以为你找不到论据,跑去考古坑里现挖文物了。”


其实你也不是没想过。不过你的版本是写不出来报告就把自己了结在古人的墓葬里。


卸下了重担,你雀跃地蹦跶着,连艾尔海森此时都显得那么温和可爱。


你咧着嘴对他说:“其实我没有放下学术哦,只不过这几天忙因论那边事情比较多,有个学弟需要我带,我领着他熟悉了一下校园。”


他嘴角还噙着那丝浅笑:“哦?看来我前几天没有看错啊。”


看错什么?


你脑门还挂着问号,他已经“轻轻”揭过那一篇,示意你跟着他去他的工作间一趟,说有一些材料要交给你。


“之前一周不联系的事就先过去了,明天课后要正常来工作。”漫长的林荫路上,他走在你的侧边,还不忘叮嘱你一句。


树叶下的碎光投射下来,不知何时石子路已尽,你们直接踩在厚厚的草坪上朝着知论派学院走去。


你点着头,还是觉得应该为自己的不告而别道歉:“……学长,对不起,以后不会这样了。”


话说回来,是谁劝你,要远离他来着……


你愣愣地看着草坪上开的一片紫丁香,陷入沉默。


“小心,”艾尔海森拉住了你的手,触感干燥温暖,和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,“草里有碎石,拉着我。”


这景象,似曾相识。


心跳不受控制,渐渐加快。


“不需要你对我道歉,”他垂首看你,又好像透过你看到另一个人,冲对方无声地示威,“耍花招的另有其人罢了。”


谁啊?你还没问出口,他停下来,另一只手拂了拂你耳边的碎发,没有了眼镜的遮挡这动作更加自然:“……很漂亮。”


“啊?”你愣了一秒,“什么漂亮?”


他轻咳一下,拉着你径直走起来:“没事。”


他在说花?还是在说……


“艾尔海森,”你放慢了脚步,鼓起勇气直视着他,问出了心中一直不敢问的问题,“我记得你每天这个时间不是在上课就在自习室的,今天怎么这么巧就出来了?”


他抿着嘴盯了你一会儿:“你是想再多写几个报告吗?”


还没等你反抗,他托着下巴踟蹰良久道:“……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。”


你低下头,胸口的搏动渐渐加快。


然而,心头又像瘀滞着什么,被阿帽指尖点着的地方似乎在压制艾尔海森带来的加速心跳。


这要怎么办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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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了铁汁们,只会写热恋不会写推拉,我好失败

还是写个ce吧,内容是真正的“三人行”的梦(字数1100),免费粮票解锁哦,也可以回评,免费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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